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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若不善言辞,又比青洛小了两月生。青洛虽觉得这油衣给出去,许是一遭祸端,但到底是友人一番心思,若是当真惹出了事,月若下番便不会这般强要苏承漠收了。
一如来时,青洛与月若翻墙出了苏府,只留苏承漠呆立在院中央,怀里抱着那件油衣,望着月若身影消失的方向。
这是苏承漠头一次感受到亲情——想来还是月姑娘不知道自己害死了母亲……夫人罢,不然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这般罪人的。
那油衣苏承漠没有动,藏在衣服里,生怕淋了雨,在自己那阴潮的住处便发了霉去。
雨这般大,也没有掩住京兆的暑意。苏泽荀正在书房里等着儿子的轿子回来,早就让家丁备好了热汤候着。
后院没个避雨的地儿,只苏承漠一人依旧拿手捡着叶子,旁的家丁早就往屋里避雨。
一道身影晃过,落在苏承漠身旁,停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因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而隐入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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