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习的书抄上百遍。”
唤了人来,孟箐看着面前的侄儿嘱咐道,“书抄不完,便莫要想出府去的事了。何时抄完了,何时明白了,便去青家军里待上两年,磨磨这性子罢!”
孟明际可能未必会在事上认错,但叔父如何罚,便都承着,从不言不。
“是,叔父。”
转身退了下去,也不消人来“请”,径自回了屋。
“知岑啊……”心仪的门生进了屋门来,孟箐望着素色的天花,疲惫之色难掩,“我愧对兄长啊!”
这边孟明际方才遣退了众人,便取下簪花丢在一旁。
捻起衣袖轻嗅,复又放下。孟明际嘴角藏着两分自嘲。
暮色将锦袍的色彩映上孟家府邸的灰墙,望着窗外久久不语的孟箐便见郑知岑踉踉跄跄,也不顾得什么君子仪容,便冲了进门。
“孟大人,公子……公子又翻墙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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