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你问话是因为我这里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关于你以前的案子的”
艾登拿出那张信纸晃了晃,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卡蜜拉说了一遍。
“那么,你怎么说?”最后,艾登双目灼灼地盯着卡蜜拉的眼睛问道。
卡蜜拉全程表情没什么变化,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卡蜜拉听完长出一口气,然后朝艾登挑了挑眉:“就这?我还以为专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大事呢”
这个反应让艾登感到了一丝意外——她似乎,完全没把自己可能是被诬陷的这件事放在心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艾登示意她把话说清楚。
“信里是这么说的,那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卡蜜拉一脸无所谓地挠了挠耳朵,“我记得我也就打了那小子两拳而已,一拳在胸口,一拳在脸上,当时他还有力气跑路的。就我的经验来说,不是身体本来就不行的,一般是打不死的,我好歹也是当了几年打手的。”
“这么说来,你还真是有可能是背了黑锅吧。”艾登试探性地问道。
“应该是吧。”卡蜜拉平淡地回了一句。
“但你看起来倒是很无所谓啊。”艾登抱起手来。
同样认为自己是背了黑锅入狱,卡蜜拉和维罗妮卡的反应截然不同,完全没有想为自己翻案的意向。
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敌对帮派的人强行扣了一个打死人的罪名,落下这么多年的牢狱之灾,正常反应都应该是暴跳如雷才对,更不用说卡蜜拉这种暴躁好斗的个性了。
“是啊,因为我老早就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人阴了。”卡蜜拉耸了耸肩,“这种手段黑道里也不算少见了。”
“那你不上诉?既然是被冤枉的,那至少能争取点回旋的余地吧。”艾登提出了疑问。
“冤枉?”卡蜜拉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地一瞪眼睛,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的牢头大人啊,只是背了一口黑锅,可不代表我这个人是清白的。就我以前犯的事情加起来,别说在牢房里蹲八年,就算是蹲到死,或者上绞刑架都不奇怪的啊。”
她说着眯起了那双闪着金色微光的眼睛:“这种事情,你可以问问身边那位小秘书,我以前在骑警那里姑且还算小有名气的。”
艾登看向维罗妮卡,维罗妮卡点了点头:“虽然我以前没有直接接手过她的案件,但也有所耳闻。在因为这件事入狱以前,卡蜜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