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似乎有点儿阴阳怪气的样子。一囧:“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真不是这个意思,十多年了,她就算以前对陆承望有这个想法也早就没了好么!更何况她本来就看不上陆承望。田翩翩貌似被她紧张的模样逗乐了。
眯起眼睛很是欢乐地笑起来,“我知道。
嗯,你说得对。”换了个话题问,“刚刚那个是你未婚夫?”她关切地问:“他知道衍儿的事儿吗?”俞峻就是张衍生父这件事儿,如今也就只有张幼双、张衍和俞峻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怎么看都怎么抓马,别人没问,张幼双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对于田翩翩这个问题,她只能含糊道:“知道。”“那我就放心了。”
田翩翩眨眨眼,好奇地问,“那这么多年了,你知道衍儿生父是谁了么?”张幼双正准备开口,大堂里忽然又传来了个有点儿阴阳莫辨的嗓音。“店家,我想问,那江南省来的举子是住这儿么?”“其中一个姓张,叫张衍。”客房里,张幼双和田翩翩都齐齐愣住了。找张衍的?潘老板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两人。其中一人是个约莫三四十年纪的男人,面白无须,嗓音听上去很奇怪,有些女气。另一个男人,将近半百,生得宽额方腮,凤目,鼻若悬胆,穿着打扮低调却透着股富足之气,看着不怒自威,此时却笑眯眯的,又透着股亲切之感。这两人正是新帝陈贯和身边的近侍。时间倒回昨日。齐世龙不明不白地被叫到了宫里,做梦都没想到一向宠溺他的舅舅,痛骂了他一顿又重重罚了他。做完这一切,新帝还没睡,在寝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我要是现在就叫那孩子进宫,是不是得吓着他?”新帝忧心忡忡地扭脸问身边伺候的人。众人看到新帝这般模样,都忍着笑。谁不知道新帝与俞大人关系好。自从齐世龙带了这个消息过来之后,万岁爷眼看着就成了这么副“优柔寡断”、“忧愁善感”的模样了。又想见俞大人和俞大人的儿子,却又怕。竟和寻常百姓家的长辈倒也没多大区别。新帝的曾祖父,也就是大梁的开国皇帝,是农民起义出生,梁武帝陈渊性子爆,又不喜诗书,热衷打仗,他老陈家哪怕是诗书礼仪之下熏陶了这么多年,还是一脉相承的农民脾气。
到新帝这一代,也没清贵到哪里去。新帝也是继承了梁武帝这说做就做的性格,折腾了大半夜,终于没憋住,大手一挥,微服出宫去了。潘掌柜在这贡院旁经营了这么多年,迎来送往的都是大梁的天之骄子,早就是这人情场上的老积年,养出了一对火眼金睛。看到这对主仆就隐约察觉出来对方身份不一般,忙露出了个笑,殷勤了好几分。“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