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大肆抓捕朝臣,严加审讯,谢迪心中便是为谢迁捏了一把冷汗。
虽然说谢迪不是很清楚谢迁突然之间入京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就在谢迁入京之后没有多久,京中便传来了天子被人所谋害的消息,谢迪也不是傻子,多少也能够猜到,只怕天子遇刺这件事情当中,怕是有着自己兄长的影子。
听了谢迪的话,谢迁只是淡淡的瞥了谢迪一眼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去多想,你只需要知道,为兄不会害了咱们谢家便是。”
谢迪点了点头。
谢迁捋着胡须笑道:“明日传出消息去,就说老夫身子已经康健,准备开讲,有心求学之士子,尽可前来听讲。”
谢迪笑着道:“兄长开讲,必然轰动四方,到时候不知会有多少士林中人前来听讲。”
谢迁嘴角挂着笑意,眼中满是自傲与得意之色。
他谢迁名动江南,虽然说不复为首辅,可是昔日门生故吏仍有不少身在朝堂之上,影响力虽大不如前,但是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小觑了他的。
许多士子前来听讲,为的就是他这一身份,若是能够拜在他谢迁门下,将来无论是科考还是做官,都将大受裨益。
说着谢迁看了谢迪一眼道:“京中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传来吗?”
谢迪微微沉吟一番,仔细的思索着,突然之间道:“其他的消息倒是没有,不过听说费宏费大学士被抄家了。”
谢迁闻言不由的眉头一皱,费宏他自然不陌生,那也是朝中数得着的重臣,本就是预定的阁臣,甚至就是成为内阁首辅都不是什么难事。
谢迁同费宏交情自然不差,甚至关系比一般人所想象的还要亲密的多。
好一会儿谢迁方才轻叹了一声道:“是我连累了他啊。”
说着谢迁感慨道:“铅山费氏完了!”
谢迪脸上满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色感叹道:“是啊,偌大的铅山费氏,阖族上下,听说只有寥寥几名核心族人逃脱,其余之人尽数被锦衣卫锁拿,如今锦衣卫正在抄没铅山费氏的产业,怕是没有个一两个月,是抄没不完的。”
说着谢迪看了谢迁一眼,而谢迁则是坐在那里,微微的眯着眼睛,手中端着的茶水微微的晃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当谢迁、谢迪说着铅山费氏的事情的时候、铅山县,杜广正带着锦衣卫看着那一箱箱被抬出来的装满了金银珠宝的大箱子被装上马车,脸上满是凝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