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道:“陛下的情况相当不妙,不久前老夫亲自为陛下把脉,几乎感应不到陛下的脉搏,就连心跳也极其微弱,至今不见醒转。”
眉头一皱,李桓盯着张懋道:“陛下当真只是昏迷,并没有……”
张懋自然知道李桓未言之意,点了点头道:“陛下眼下的确尚在,只是有能坚持多久,却是谁也不敢说。”
李桓微微松了一口气,轻声叹道:“陛下尚在就好,一切就还来得及。”
这话听得张懋一愣,颇为不解的看着李桓,不过李桓忽然又道:“究竟是谁害了陛下?”
张懋看了李桓一眼,缓缓摇头道:“老夫只能肯定,既不是刘瑾,也不是李东阳,至于究竟是何人,老夫实在不知。”
李桓冲着张懋躬身一礼拜下道:“既如此,李某多谢老国公为我解惑,就此拜别,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老国公多多见谅。”
说着李桓身形纵跃,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张懋、张仑视线之中。
就在李桓离去之后,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懋、张仑二人身旁,不是已经离去的张槿又是何人,直到这会儿张槿手中的长剑才算是归了鞘。
“这人心藏猛虎,很危险!”
张懋看了张槿一眼,微微颔首道:“此人乃是天子幸臣,行事肆无忌惮,堪称胆大包天,所幸并非是蛮不讲理之辈,倒也算得上一人才。”
张仑忍不住道:“爷爷,李桓日夜兼程自福建赶回京师,怕也是无用,如今大局已定,除非天子能够醒来,否则最终或许也如刘瑾一般,难逃文官集团的清算。”
却说李桓出了英国公府,隐藏于暗处的岳不群现身,此时天边已经浮现出了鱼肚白,隐约可见朝阳即将升腾而起。
清晨的京师一如既往,虽人流稀少,然则随着朝阳升起,热闹依旧。
李桓此刻已经梳洗了一番,换上了一身飞鱼服,骑在一匹战马之上,而在其身后则是一队由陈克精挑细选出来的锦衣卫精锐。
虽只有百多人,然而却都是这几年李桓在锦衣卫之中收拢的心腹,但凡是有一丝不可信,皆被排除在外。
李桓回首向着身侧的王阳明笑道:“阳明先生,可愿随李某再疯狂一次!”
刚刚得知李桓的打算的王阳明是真的被李桓的胆大包天以及疯狂给镇住了,如果不是看到李桓已经召集了这么多的锦衣卫,王阳明都要怀疑李桓是在同他说笑了。
然而李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