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的身躯一下子变得挺拔起来,直直的盯着吴世康道:“你说什么,兵部行文调走了一营兵马?做什么用的?可经了内阁?”
吴世康缓缓道:“兵部行文走的是正常的手续,至于说调集兵马作何用,末将问了,可是对方根本不予理会,末将越想越不对劲,只能来见国公爷。”
张仑、张槿二人自然清楚在这京师重地,别说是一营兵马的调动,就算是超过数十兵马的调动,那都不容小觑。
虽然说张懋早就已经不插手京营之事,但是不管怎么说,张懋却是提督京营,这也就意味着,若是京营出了什么事,第一个站出来承担责任的就是张懋。
张懋一只手轻轻的叩击着桌案,眼眸之中精光流转,稍稍沉吟一番便道:“吴世康,你即刻传我令,让所有京营将领回营坐镇,若然没有本公以及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许出营门一步。”
吴世康沉声道:“末将领命。”
说着吴世康略带担忧的看着张懋道:“可是如果再有人持兵部行文调兵……”
张懋淡淡的看了吴世康一眼道:“那就让他先来寻本公。”
吴世康肃声道:“末将明白了。”
看着吴世康的身影匆匆而去,张懋皱着眉头冲着张仑道:“去,派人打探一下,京城之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无缘无故的,兵部为何派人调走一营兵马,而且给我查清楚了,那一营兵马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张仑当即起身道:“孙儿这就去办。”
安排好这些,张懋身上那一股子肃杀之气散去,恢复成了一个慈祥的年长老者模样,含笑看向静静的坐在一旁的张槿道:“来,给为父说说,你这两年修行如何了!”
却说钱宁随着耿立离开了锦衣卫衙门,半路之上便被带上了枷锁,直接押进了刑部大牢。
幽暗的刑部大牢之中,一间审讯室当中,火焰跳动,各种各样令人望而生寒的刑具陈列四周,钱宁整个人被捆在一根柱子上,浑身上下血肉模糊一片,几乎看不到一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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