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收了?”
“我看起来是那么随便的人么?”他眯起眼睛看她,“还是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
“纪哥哥自然不是,但是你”她上下打量他,心里对他的印象可从来没好过。若非他是纪凛的衍生人格,也是同一个人,她才没这耐心去习惯适应他的存在。
听到她这种不信任的话,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眼里透着一种想要将她掐死的凶光,吓得她赶紧收回了视线,乖巧地坐着,怯怯地看着他,要有多无辜可怜就有多无辜可怜。
就是这种神态,让他想起了白天时在寒山雅居看到的那丫鬟的样子,那种我见犹怜的模样极为相似,却让他感觉到恶心。而这个人明明性子刁钻又凶悍,却时常喜欢故意作出这种样子来恶心他,可偏偏让他没有什么恶心感,反而十分兴味,甚至产生一种兴奋感,身体都战栗起来。
于是他一把将他扯到了怀里,捧着她挺翘的臀部,紧紧地压在身上。
曲潋呆滞地看着他,对上他幽暗的眼神时,打了个哆嗦。
“色狼!”她咬牙切齿,掩饰住心里的惊慌,“放开我。”
“谁让你故意勾引我!”他理直气壮地道,恬不知耻地道:“我为你守身如玉了十六年,自然对你有想法,如果没想法,你才要哭好不好?”
曲潋又惊又怕,脸上克制不住地浮上红云,显然被他诚实的话弄得说不出话来。
憋了良久,她才道:“我几时勾、勾引你了?也不瞧瞧这里是谁的家?难道是我三更半夜不睡觉,去夜探你的卧室不成?”
他摸着她的脸,一脸兴奋地道:“如果你想夜探我的卧室,我可以帮你。”
“变态!”
“变态何意?”
“色狼!”
“孔圣人说过,食色.性也。”
曲潋:“”
白天时她才用一堆歪理将弟弟气跑,到了晚上,风水轮流转,被个登徒子调戏得直想哭,果然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以后她再也不去戏弄正经的弟弟了。
他看着她气红的脸,眸色越发的幽暗,不禁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低头缓缓地靠近她的脸只是一瞬间,他又抬起了脸,说道:“我答应过另一个自己,等成亲了再碰你,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就摸一下罢了。”说着,真的从她的腰摸到了软软的腹部。
曲潋差点被他气歪了嘴,一巴掌糊了过去。
自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