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
“猜猜我是谁?”一股热气吹到耳根,低沉的嗓音恶魔似的,带着黑气钻进他耳朵。
“……”
祝以临刚醒来的恍惚感退去,意识回笼,在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中抬起下巴,转向陆嘉川开腔的方向,轻笑一声:“宝贝儿,你又耍什么花招?”
陆嘉川道:“我想你了,最近忍得好辛苦。”
一边说,一边用力亲他。
祝以临刚睡醒身上有些发热,陆嘉川掀开被子踢到旁边去,极尽热烈地吻他、咬他。
祝以临觉得痒,受不了地躲了几回,被陆嘉川按住,牢牢压着不让他动弹。
“你不想我吗?”这人跟小狗似的,毛茸茸的爪子使劲往他身上扒,又蹭又咬,还要撒娇,“说你也想我,哥哥,快点!”
祝以临忍不住想抱陆嘉川,但手被绑了,眼睛也看不见,他拿膝盖踢了踢压在自己身上的黏人精:“我想你想得都睡不好觉。——乖,给我解开。”
“不,绑着挺好。”
“你什么癖好?”
“不刺激吗?”陆嘉川忽然从他身上起来一些,祝以临眼前一片漆黑,听觉就格外灵敏。
他听见陆嘉川解皮带的声音,然后,西装裤被扔到床下,金属皮带扣砸向地板,“咚”的一声。
黑暗会使人紧张,祝以临浑身细胞屏息以待,不知道接下来施加给他的会是一种什么力度的“折磨”。
在一起久了,陆嘉川的功力越发精湛,折腾他的手段层出不穷,总能把他弄到崩溃。
他反应越大,陆嘉川越满足,仿佛只有把他逼到崩溃求饶,这一夜才算圆满,否则都不尽兴。
今天也一样。
陆嘉川重新贴近,湿润的唇咬住他的耳朵:“——我要开始了,哥哥。”
这一口咬得重,痛觉和快感相互叠加,祝以临猛地一颤,被捆绑的手腕随身躯的颤抖勒得更紧,他在失明中仰起头,脖颈的曲线绷出一个白皙泛红的弧度,美丽,脆弱,任人宰割,那么罕见。
……
……
“帮我解开。”祝以临缓了一会儿,开口道,“手腕疼。”
陆嘉川听话地解开了,顺便把他眼睛上的领带也拿掉了,祝以临适应了一下卧室里的光线,这才发现,和上次见面相比,陆嘉川的头发剪短了一些。
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让他终于有了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