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享福了,你二伯不知道上哪了。”
武江山再没问别个,上了爷奶的屋。
“大孙啊,冷不冷啊?”
“不冷,奶你给我做的大棉鞋暖和着呢。”武江山抬抬脚,脚上的大黑棉鞋看起来憨憨的。
“呵呵,这个是薄的,等到腊月奶这双厚的就做好了。”
“您可别累着啊,我不缺鞋穿。”跟奶奶说了几句,看见爷爷在自己摆象棋。
武江山过去陪爷爷杀了一盘:“爷,我托朋友在南方买了彩电回来,年前就能到家。”
“就是咱们在招待所看的那个?”
“那是黑白的,我这回买的是带色儿的。”
爷爷笑呵呵的点头:“那挺好。”
爷爷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电子手表:“大孙儿啊,你这手表还有没有了?你三叔爷眼睛不咋好使了,他说这个能听见声,知道几点,他也想买一个。”
“害,买啥啊。把这个给他吧。”武江山把手腕上的电子表拿下来:“先给三叔爷戴着,我下次回来,再拿几个,爷给你我那些爷爷们都分一分。”
“这个要不少钱吧?送一个得了。”奶奶有点心疼,知道这是武江山卖的。
“奶,我那好些呢,没事。”
老两口看样是真没被二伯一家影响到心情,武江山就放了心,他别的都不管,只要爷奶好好的就行。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青年广场一切都正常,渐渐的,武江山也就忘了。
偶尔能听到来青年广场的小年轻说几句国营饭店的事。
武江山特意从那边路过,看见饭店门口整个都翻新了,也做了灯箱牌子,叫做孙家大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