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走回到卡座上的时候,阿咕跟唐苗苗已经喝了一轮了。
两人看到苏浅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男人的衬衫,嗅着八卦的味道就凑过来了,像是饿狼围攻弱小的白兔一样:“姐妹儿,你可终于回来了,从实招来,身上这衣裳是谁的?”
“我闻到了男人的味道。”
阿咕的狗鼻子在这一刻又派上了用途,“还是个帅哥,是不是?”
“帅你个头。”
苏浅用手指把阿咕跟唐苗苗的脑袋一一的推开,挤进了卡座里面,“刚才去洗手间被服务生弄脏了衣服,他赔的我一件。”
“哟,酒吧的服务生呀……”阿咕拖长了语调。
唐苗苗挤眉弄眼:“哪方面的服务呀?”
苏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明白跟这两个命中缺男人的女人是没办法沟通的,只怕现在桌上爬只蚂蚁上来,这两人都得把它的腿掰开认一下公母。
再乱七八糟的闲聊了几句,阿咕跟唐苗苗喝上了头,跟边儿上那桌的男生玩起了猜拳,场面一时间十分激烈,吵得苏浅脑仁疼。
她拿着手机去外面醒酒。
酒吧大厅外是一条长长的防空洞通道,六月的天里面也凉飕飕的,苏浅找了个风口靠着,点了根烟。
正抽着,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苏浅咬着烟摸出手机来看,发现是微信消息,来自群“碧波里18大本营”的新朋友添加。
苏浅皱眉。
自从四年前被带班老师拉进了这个群里,她没有在群里说过一句话,几乎是尸体一样的存在,这人加自己干什么?
并且看头像跟群名片备注的姓名,苏浅并不认识。
好友添加的备注信息里附有一句话:“苏同学,群里那群人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在夏令营的时候总是跟在沈大神身边的人,是你吧?”
看到后面这三个字,苏浅捏着手机的手僵了一下。
六月的凉风呼呼的从外面往通道里灌,像是千万根厉箭穿透她削薄的身体,顷刻间就将她射成了筛子。
而这风是有名字的,姓沈名宴西。
苏浅按着胸口,衣服上全是独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被风卷起,这一刻她就像是被搂在他怀里一样。
他是个长情的人,四年前他身上就是这股味道,前调是淡淡的鲜姜的味道,后面就是悠长的海洋香调裹挟着苦柚香味,冷冷的。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