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缩在墙角发抖，被几条蛇团团围绕着，哭的满脸的惊恐。
沈暮却优哉游哉的靠在门框上，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许如云险些吓晕过去：“沈暮！你要害死我女儿吗？你在干什么！”
沈暮扣了扣指甲，说：“我在教她，动了我的人，是什么后果。”
她看了一眼许如云，说：“你们母女这样上蹿下跳，不就是笃定我不敢杀了她吗？可这世上，有的是比死更让人恐惧的事情。”
她看向沈清柔，勾唇冷笑：“是吧？沈清柔？”
沈清柔哭着喊着：“妈，救我啊！救救我！把这些东西弄走！”
许如云急着说：“沈暮，你不怕你爸爸回来知道了，会打死你吗？”
沈暮冷哼：“那我们就在这里耗到他回来吧，左右我也不是很在意沈清柔的死活，要是哪条蛇失控了咬上她一口，那可就......”
“好了！好了！”许如云喊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
沈暮看向沈清柔，说：“很简单，我要她向程鸢道歉。”
“你说什么？”沈清柔尖叫着：“我跟程鸢道歉？我怎么可能跟她道歉！”
许如云急的直跺脚：“好了！你还想不想出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就道个歉会怎么样！”
“我不要！”沈清柔喊着：“程鸢算是个什么东西？她也配......”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条蛇已经爬到了她的脚边，顺着她的脚踝蜿蜒着攀了上去。
冰冷粘腻的感觉让沈清柔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上浮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沈暮挑眉看她：“道歉，或者死，你选一个？”
沈清柔惊恐的掉眼泪，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硬气，她慌不迭的点头，却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压低了声音：“道歉！我道歉！”
沈暮微微一笑：“很好，你可别反悔。”
她将食指曲起来含在口中，轻轻的吹了个口哨，脚在地上轻轻的点了两下，群蛇如同收到指令一般，窸窸窣窣的接连钻进了刚才的布袋子里。
沈暮弯腰将袋子拎起来，说：“穿衣服，去医院。”
沈清柔还没从刚才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呆呆的问：“现在？”
沈暮瞥了她一眼：“那不然？你想明年去？”
她抬了抬手里的袋子，说：“沈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