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醒了？”
沈暮木木的点头：“呃......你......你怎么在这里？”
霍云骁本想伸手摸她的头发，可自己手上不干净，又收了回来。
陈教授说道：“霍先生，你去洗手，这支花给我吧，我找个花瓶叉起来。”
霍云骁依言照做，沈暮看着陈秀真将那支梅花认真的安顿在瓷白的花瓶里，跟着她身后问：“陈教授，你没事了？”
陈秀真回头瞪了她一眼，说：“没大没小的！叫姑姑！”
沈暮一愣，改了口：“小姑姑。”
陈秀真这才露出笑脸，说：“行了，吃饭吧，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我熬了粥，多喝点。”
沈暮狐疑的坐下来，陈秀真看了她一眼，说：“事情过去二十几年了，人总要过日子，他结婚生子了，我总不能去自杀殉情吧？”
沈暮点点头：“是，您说的对！”
霍云骁洗完手走出来，三人一起吃了早饭。
霍云骁出去开车，陈秀真拉住沈暮，问：“你和霍先生，怎么回事？”
沈暮一怔，摇摇头，说：“没怎么回事。”
陈秀真笑着点点她的额头，说：“傻孩子！”
沈暮也没在意，出门钻进霍云骁的车里，她的车回头寒城会派人来帮她开回去的。
沈暮伸了个懒腰，霍云骁看她一眼，说：“没睡好吧？沙发睡不舒服。”
沈暮摆摆手：“没事，比沙发更难受的地方我都睡过！”
霍云骁挑眉：“是吗？还睡过什么地方？”
沈暮一噎，刚才那句话就是随口说了，总不能跟这位大爷说我还睡过钢板山头和树杈吧？
她干笑了两声，说：“还......还睡过杂物间！”
沈暮猛点头：“对！杂物间，小时候沈清雪和沈清柔把我关进去的，我被关在小黑屋两天都没人找我。”
霍云骁的心一疼，问：“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出来的？”
沈暮仔细挖掘着原本的记忆，说：“好像......好像是佣人找东西，找到那里了吧，发现我的时候我都已经昏迷了，记不清了。”
霍云骁拧着眉问：“你几岁？”
沈暮掰着手指头，说：“应该是......八岁吧？我记得是三年级左右，时间太久了，不记得了。”
霍云骁只觉得身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