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吗？
果然，陈秀真皱眉看着她，虽不好开口斥骂，但也叹了口气，转头对老爷子说道：“叔叔还是多教育教育她吧！这样咒人的话都说得出口！”
老爷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小暮，好好说话！”
沈暮将橘子塞到老爷子嘴里，笑着说道：“好，我这就好好说话。”
许如云立刻便装起贤良来，急着劝道：“小暮，清雪年纪小不懂事，你就让让她，别计较她这些话了。”
沈暮微微一笑，说：“为什么不计较？她三番五次出口污蔑我母亲，我当然要好好计较计较了。”
她看了众人一眼，说：“小姑姑......算了，既然你不认我，我姑且喊你陈教授。”
“陈教授当年的恋人是叫肖博辉，没错吧？”
只是说了一个名字而已，陈秀真已经眼眶通红，身子颤抖的厉害。
沈历山怒道：“死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暮眸色一冷，说：“很简单，说出当年的真相，看看到底谁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长舌妇！”
陈秀真的嘴唇抖了抖，问：“你什么意思？”
沈暮收起笑意后，讲话的模样气势逼人。
“当年陈教授和肖博辉相恋，未婚先孕，陈教授求助我母亲，消息却传到了陈教授父亲那里。”
“接着就是肖博辉被您父亲派人绑走，威胁您流掉孩子，您照做之后，您父亲却还是将肖博辉打死了，从此你和家里断了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当年的种种被提起，陈秀真的身体抖如筛糠，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老爷子也面色不悦：“小暮，够了！”
沈暮回头看了一眼老爷子，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爷爷，你让我说完。”
沈历山喊道：“你简直是疯了！哪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许如云也劝着：“小暮，别再说了，这事情都过去二十几年了，你为什么非要翻旧账呢？”
沈暮冷声说道：“我翻旧账？这事情难道不是沈清雪先翻到我面前，一口一个背信弃义的谩骂我母亲吗？既然翻出来了，那我们就好好掰扯清楚！”
沈暮看向陈秀真，说：“我只问一个问题，您为什么认定是我母亲告密？”
沈清雪急着喊：“姑姑只把事情告诉了你母亲，不是她还能有谁！”
沈暮一个眼刀飞过去，眼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