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就变化挺大的,跟家庭、经历、周围的人的影响什么的都有关系。”
唐绪听了,皱了皱眉。
唐错晚上在电信学院教学楼的一楼大厅排练了两个小时,几个人把各个细节都对了个遍,才算彻底地把节目敲定了。结束以后路洪吆喝着大家去吃烧烤,唐错吹了一晚上长笛,的确有点饿,所以挺积极地应了下来。要走的时候,在一旁喝水的一个女生忽然喊他说:“唐错,你电话在振动!”
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有些莫名其妙,一个“阿”字。
那个女生很是通透,不小心瞟到以后就笑眯眯地说:“错哥够浪漫的啊,通讯录第一个,女朋友啊。”
那是唐绪打来的。唐错都顾不得回那个女生,只朝她笑了笑,就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来电时间已经很长了,尽管慌乱,唐错还是马上接了起来。
“排练完了么?”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即使在周遭杂乱的环境下也格外清晰。
“嗯,完了。”唐错说。
“饿不饿,忙到这会儿我还没吃饭,你陪我去吃个宵夜吧。”
唐错抬起另一只手,抠了抠旁边的柱子:“我不饿……”
要么怎么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呢,风平浪静的谎话刚扯完,唐错就听见那边一声惊呼。
“唐老师!”
唐错愣住,立马从柱子后面探出一只眼睛看着那边,结果就看见了正举着手机从中间的楼梯上缓步走下来的唐绪。他心头一颤,想都没想就直接心虚地挂掉了电话。
再悄悄看过去的时候,他看到唐绪奇怪地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看。
路洪几步跨上了台阶,凑到唐绪身边,笑嘻嘻地说:“唐老师这么晚才走啊。”
看了看他们这阵仗,唐绪诧异地问:“你们在这排练啊?”
“是啊。”
唐绪这才想起来他们这个七教确实有时候晚上能听见隐隐的音乐声,下意识地,他立马就去搜寻唐错,可是却没看见他。
“唐老师,我们正说一块去吃烧烤呢,你跟我们一块去呗。”
显然,路洪这提议甚得大家的欢心,得到了一阵阵应和。
刚欲拒绝,唐绪忽然瞥见大堂的一根方柱子后面露出的一方衣角。于是他眉毛微挑,饶有趣味地看着那方被粗心大意露出的衣角,问:“你们几个人?”
虽搞不清这问题什么意思,路洪还是说:“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