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再怎么认真也是不成的,顶多也就是踢俩,那还是运气好的情况,就是不知日后如何,这踢毽子的天分是否随了夫人。
魏时不知道旁的父母是不是也如他这一般,反正这感觉是挺奇妙的,他虽然不能算是一个特别争强好胜的人,但也是有胜负心的,什么事情都希望能做得更好,也会在心里头跟旁人比较,想赢。
但是到了自家儿子这里,却是想输,希望孩子能够比自己更优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样的心态,大概只能是父母对孩子才能有的吧。
同辈的友人基本上都已经或者是快要晋升为父亲了,不过魏时并没有找到同盟的感觉,很少会有人像他这样把孩子带出来,交流育儿心得更是几乎没有的事情。
跟曹安比起来,他确实是属于有别于大众比较奇怪的。
跟之前那两年比起来,今年的秋收算得上是丰收了,不只是粮食如此,瓜果也是如此。
重新被移栽进魏府的葡萄藤,今年可是结了不少的葡萄,由青转紫,葡萄架下满是诱人的味道。
今年的中秋节,一家四口就是在葡萄架下过的,夫人‘亲手’做的月团,他跟儿子亲自采摘的葡萄、石榴、苹果,还有姨娘亲自下厨整的几盘小菜。
望着葡萄架上的月空,感觉确实是很好,尤其是在不用作诗的情况下,要知道以往在柳州城时,无论是堂兄,还是他,都要被要求赋诗一首。
虽然听起来有些没良心,但魏时依然觉得还是在自己家里头轻松。
不过想一想正在被大伯教导的父亲,被父亲教导的魏达,江佑府今年怕是也热闹的很。
他虽信不过父亲和母亲,可对大伯却是相信的,魏达这个熊孩子或许能被教好。
“转眼远哥儿就三岁多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老爷那边最近可有来信儿,有说之后怎么安排吗?”白姨娘语气淡淡的问道。
事实上,在离开燕县之后,她就已经很少谈及老爷和夫人了,这一次问及,也是因为老祖宗的孝期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老爷能不能重新回去做官还不一定呢,她怕老爷和夫人携着嫡出的小少爷一块到京城来,那这府里头怕是要不消停了。
父亲的来信,这两年魏时还真收到了不少,在大伯的教导下,父亲俨然是在往‘慈父’的方向发展,信是越写越长,里面有关切之语,也有父亲平日里遇到的很多小事和当下的心境。
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子,哪怕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