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玩具的利润已经如此大了,钟表能够带来的利润简直让人没有办法想象。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魏时并没有急着研制钟表,就算是能够把这东西做出来,这其中的利润也绝对不只是他一家可以吃得下的,甚至单单只是其中的技术便足够惹人觊觎了。
魏时有心把太子拉进来,‘扯着虎皮做大旗’简直再好用不过了,可也怕日后这利润分不清楚,不是他信不过太子,是他对钟表所带来的利润太信得过了。
太子本身并非重利之人,到时候未免不会起将其充入国库的心思,倘若太子这么做了,他这个做臣子的难道还能在一边当没这回事儿。
魏时并非圣人,且跟圣人的距离还远着呢,所以是真办不出来辛辛苦苦忙一场却半点都捞不着的事情。
因此,在不确定自个儿能守住的情况下,魏时并不想早早的把钟表研制出来,左右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已经不再是三年多前那个急需银钱养家的人了。
太子可不知魏大人心里头的这些小九九,相处的时间越久,便越是敬重魏大人的人品,魏大人属于极少数活得坦荡荡那种人,说话做事都光明磊落,就仿佛所有的心思都能够被晒在太阳底下。
在太子心里头,魏大人便是这般的君子。
与这样的君子交往,不仅是受益匪浅,还让人身心都能感受到愉悦,说话的时候不用反复咂摸,彼此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被特别的维系,哪怕多日不联系,再见面也无甚生疏感。
这种独特的人格魅力,他还从未在旁人身上见到过。
坦荡荡的君子魏时,如今在兵部是越发的如鱼得水了,有大皇子在前头顶着,顶头上司又是自个儿的岳父,哪怕他把自个儿忙成陀螺,又让同僚们跟着一块儿忙,也不会被群起而殴之。
顶多就是在一块聚餐的时候,被大家灌酒。
岳父在这方面可从来都不护犊子,有时候还会跟着起哄,向来不爱酒的魏时,酒量也开始慢慢练出来了,虽然他并不觉得这酒量大了有什么用。
国人都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但是于他而言,就没什么必要了,该应下来的事情,不喝酒也会应下,不该应下的事情,即便是喝的酩酊大醉了,也绝对会守住底线。
如果是与友人交际,那感情深不深,也不在酒里,反正他的友情全都不是通过喝酒得来的。
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魏时基本上不太出门做客,京城各大酒楼里更是基本上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