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之前,本初曾经提到过立新帝的问题,当时董使君和驸马都说,不在今日商议此事。”
“怎么董使君现在却又提了起来,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丁原见袁绍并不回应,站出来替他回应着董卓。
“我们刚才不过是在讨论,谁担任什么职务,又由谁去驻守凉州,不过是顺便提到了立新帝一事。”
“何况我们也不过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并非就在今日决定,说说也无妨。”董卓知道话题已经打开,也不想再掩饰,故意笑着打着哈哈回应丁原的质问。
“既然董使君说到此事,那我不妨也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皇子辩本就是先帝的长子,自然是理应由他即位,才是天下归心。”丁原自持有伏兵在侧,也不怕得罪董卓,直接也向众人表达了自己支持刘辩即位的态度。
其实即使他不开口,韩涛和董卓也早已猜到他的心思。
只是他此时如此积极地表达出自己的态度,无疑是把场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丁老弟你要这么说,老夫可不敢苟同了。先帝驾崩之时,驸马就在其身边,亲耳听到了他的遗诏是要立皇子协为帝。”
“如今先帝尸骨未寒,难道你们就要违背先帝的遗诏不成?”董卓的话语已经明显地变得犀利起来。
“先帝驾崩之时,只有驸马一人在其身边,先帝到底说了什么,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谁又能保证驸马此时所说就一定是先帝的遗愿?!”丁原毫不客气地反驳着董卓。
马原此时从外面返回,并向着韩涛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一切都已经安排好。
韩涛看到这里,心中踏实了下来,也不再做任何的避让,开始直接回击丁原。
“丁使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刚才这番话的意思可是说我韩涛在假传圣旨,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又如何担当得起?”
“你如此信口开河,诬陷朝廷大臣,是何等罪名,你也应该很清楚。”韩涛反过来也给丁原扣起了大帽子。
“驸马不要动气,丁使君的质疑也并非没有道理。毕竟先帝驾崩之时,只有你一人在身边,又没有文字遗诏留下。”
“当时先帝到底说了什么,只有你一人知晓。而你与皇子协的确关系非同一般,若是由他即位,驸马你自然就是首席辅政大臣,其中牵扯的利益关系,也难免会让人产生质疑。”
话题已经引到了新帝的人选,而且双方已经开始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