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去办,很快就会有收益呈上。”
黄门听了韩涛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那一直低着头站在一边的随从内监这时开了口:“韩县令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让韩涛为之一惊。
因为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黄门身上,韩涛并没有去注意这个随从内监,可现在听他说话的声音,在定睛看去,他分明就是刻意做了伪装的封谞本人。
韩涛吓了一跳,赶忙上前要给封谞见礼:“下官拜见公……”
封谞不容韩涛把话说完,赶忙摆手示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然后低声地说道:“韩县令千万不要多礼,咱家隐藏身份前来,就是不想让他人知道。”
韩涛听到,赶忙点头:“是!”
封谞冲着黄门摆了下手,那黄门会意地走到窗边去观察着外边的情况。
封谞凑近韩涛,把声音压到只能二人面对面才能听到的地步说道:“咱家这次是特意来见韩县令,有要事相求。”
听到封谞说出“求”字,韩涛赶忙回应:“公公若有差遣,尽管安排人传话给我就是,哪敢当一个求字。”
“此事,实在太过隐秘,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咱家也只能亲自来找你帮忙了。”封谞一脸无奈地向韩涛解释着。
看到封谞如此紧张的样子,韩涛意识到,对方要说的事必定十分机密,赶忙认真地看着对方:“到底是何事,公公请示下。”
封谞轻轻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那张梁。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想必韩县令早已知晓我和他之间的秘密了。”
韩涛没想到封谞会如此直接坦诚地说出他和张梁的关系,他沉住气并不回应,等待封谞继续说下去。
“韩县令,你也知道,咱家身为宦官,是享受不了男女之欢,更没有子女。唯一的快乐,就是多拥有一些权力和金钱。”
“当初马元义就是看中了咱家的这个嗜好,用重金来讨好。咱家也没多想,就收了下来,给他行了一些方便。”
“咱家也不知道,他们竟然是想要造反,可等我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马元义直接就被车裂处死了。”
“咱家心里怕得不行,但好在身份没有被发现,才安心下来。”
“张梁找到咱家的时候,咱家是真的怕得不行,可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唯恐他把我的事说出去,只能答应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