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臣知道,肃郡王是您的亲子,您处心积虑为他安排十几二十年,就是为了他能够顺利继位。可是,他已经中毒受伤,说不定现在早已经去见他的几个兄长去了。”
说着,他又行到梁首辅身侧,从怀中掏出一副早已拟好的圣旨,对梁首辅道,“梁大人,您也不必忙碌了,这里已经有了拟好的圣旨……”
“你如何这般肯定他遇刺中毒受伤,难道和西域还有北真国勾结刺杀肃郡王的就是你?”
也许是老承恩公提到“他的几个兄长”终于刺痛了景元帝,景元帝不再是先前那冷笑的模样,而是双眼寒冰的看着老承恩公问道。
老承恩公回头,看景元帝终于正常说话,他心才安乐了下来,眯了眼道:“陛下慎言,老臣毕竟曾是北地统帅,在北地经营多年,肃郡王遇刺这般大事,怎么会收不到风声?至于和西域还有北真国……”
“至于西域和北真国,你们华家在北地盘踞数代,和西域各国以及北真国的关系由来已久,西域各国和北真国不少的势力还曾受过你的恩惠,此次对本王的几次谋杀,都是授意于你们华家和凌国公府凌家,是也不是?”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和盔甲相击的声音,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如雷般在众人耳边炸起,就是正在含泪拟旨的梁首辅都激动地一哆嗦,往殿门的方向看去。
传闻中那个在北地遇刺,身受重伤又中毒生死不明的肃郡王姜琸却是满身盔甲,英武非凡的走进了殿中。
他的身上还溅有未凝固的血迹,殿门大开,风吹过,仿佛还带了一股热血的腥味。可看他那精神奕奕的样子,那血断不会是他的,想来该是外面判军的血,他应是经过一番厮杀才进入的殿中的。
殿中众臣是惊得惊,喜得喜,梁首辅那简直是喜极而泣。
老承恩公脸色发白,他紧紧盯着姜琸,像是要辨出这是人还是鬼来般。
他想到刚刚景元帝的态度,想到此时姜琸的突然出现,他要是再猜不出这其中有异,他就不是老承恩公了。
他咬牙,猛地挥手,示意殿中自己的将士射杀姜琸,此时,还有什么好废话的,先杀为净!再废话,才是一败涂地!
可惜他挥手之后,竟发现自己带过来的将士动是动了,却在转身准备把弓弩全部对准姜琸之时突然双手纷纷垂了下来,那弓弩就都噼里啪啦的掉到了地上。
老承恩公这才大骇!他眼如铜铃帮地瞪向姜琸,却不防身边“砰”得一声,他的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