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啊。”
顾修然递给赵航一个放大镜:“你再看看。”
赵航用放大镜看完,抬眸对顾修然说道:“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看见蒋星星一脸懵逼,顾修然解释道:“很多犯罪分子喜欢模仿别人的字体,用来栽赃陷害,肉眼看不出区别,笔迹专家一鉴定就会发现端倪。雕刻跟字迹是一样的,具有特定性和稳定性。”
赵航端详着顾修然刻的那枚,又看了看物证袋里那枚真品。
顾修然继续说道:“傅翰文的履历和生活里,他没有任何学习过木雕课程的痕迹。他手艺纯熟,绝不是练了三五年就能达到的水平,应该是从童年或者少年时期开始练习了,这或许也是他处在那个悲惨环境中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作为傅翰文童年和少年时期最亲密的人,陆书燕一定收到过一些他亲手雕刻的小玩意。”
赵航小声叮嘱蒋星星,让他潜进陆书燕家里偷偷搜查。
很快,蒋星星打电话过来汇报,陆书燕家里并没有那种类似的木质图雕,只在书架上发现一本写着周园名字的高中数学书。
一本数学书远远不够,这只能说明陆书燕与已经在地震中“死去”的周园的关系,不能说明陆书燕与教化案的凶手,或者陆书燕与傅翰文之间的关系。
那本数学书对案件侦破没有任何意义,木雕才是关键。
赵航挂了电话,抬头对顾修然说道:“顾教授这回怕是猜错了啊。”
顾修然靠在桌边:“除非陆书燕早就对周园没有感情了,不然她身上肯定会有这么个东西存在。”
顾修然在政法大学的办公室抽屉里,那只小叶紫檀木盒子里装着很久以前宋柔送给他的橘子上剥下的橘子皮。
他甚至还在橘子皮上刻了字,与她分开的这九年里,那几片橘子皮承载着他对她的思念。
人类的很多感情都是相通的。
陆书燕身上一定会有周园留下的痕迹。
木雕是所有物件里最容易保存和携带的,远比他的橘子皮容易。
最重要的一点,木雕对陆书燕来说是最有意义和纪念价值的。它是傅翰文也就是曾经的周园亲手刻的。
这个推测对不对,稍加验证就知道了。
至于怎么验证,赵航叫邵其峰查了一下陆书燕当年入狱之后随身携带的物品。
邵其峰很快查了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