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着麻绳和水桶。弄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水井边。将自己手中的一瓶白酒递给了大波浪。
大波浪接过酒,放在鼻子下面一嗅,忽的皱起了眉头。
“呵!这味儿可真冲啊!”
大波浪将酒瓶眼皮底下仔细观察。
“五粮液62度,酱香型。臭弟弟,你出血本了!这酒也不便宜。”
我也将酒瓶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苦味儿,瞬间充斥了我的头腔,虽然只闻了闻味道。我却仿佛住罪了一般。
“管他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老板娘,今天晚上咱们俩不醉不归。”
说来,我和大波浪两个人也真是精神病。
大冬天的。还是在东北。每个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一个臃肿的北极熊。
有好好的室内不呆,偏要坐在室外的一个破酒苦水井边,一边冻得嘶嘶哈哈的搓着手,一边一人拿了一瓶白酒。
没有下酒菜,没有伴酒的小曲儿。甚至连我们两个人要聊些什么都不知道。一人一口。就这么慢慢喝了起来。
大波浪对我道。
“冬天喝点白酒好。可以暖胃,等咱们喝一会儿。也就不觉得冷了。”
我不禁笑话她。
“老板娘。你想当年的燕京音乐学院是怎么考上的?音乐学院是不是不考文化课呀?
难不成没有读过红楼梦?白酒是要温着喝的。像咱们这种喝凉酒,别说是暖胃。才是最最伤胃的行为。”
大波浪好奇的问我。
“白酒喝到胃里火辣。怎么会不暖身子?”
我对他解释道。
“黄酒或白酒,都要温热了喝。酒性子属热,要烫热了再饮,发散的就快,要冷时就囫囵吞下去,便凝结在腹内,五脏就该吃不消了。俗话说的好,‘喝冷酒,睡凉炕,早晚是个病!’。”
大波浪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这臭弟弟,还是个老学究。说起话来,知乎者也。跟我爷爷倒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类似!”
我不禁想起那个在夜晚疯狂飙车的苏老爷子。
“得了吧!我跟你爷爷可不是一路人。我发现苏老爷子,他是表面端正,内心狂野。
而你呢!是表面狂野,内心纯良。
嘿,你们苏家的人,为什么都是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