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我。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走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肩膀。
意味深长地对我道。
“兄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的那个同学呀。人精着呢!就和我老婆一样。”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对我说沈学而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可是我就是不愿意相信。他会为了钱,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牛柏晔继续安慰我道。
“你那个同学和那个土大款。人家现在是名正言顺的恋爱关系。你上去插那么一杠子。丢面子不说。最后难堪的一定是你。
忍忍吧!嗨!咱们没有办法左右别人的选择。”
男人这个东西。永远都是旁观者清。
就好比我看待牛百叶的婚姻。就可以冷静地剖析他的老婆不是一个好女人。
然而牛柏晔就会深陷其中。甚至为了自己的荒唐理论。不惜那样冷漠对待小梅姐。
而我将自己搅在我,沈学尔和张霖利三个人的关系里。我便是当局者迷!
那个自己搞的一团糟的老牛,反而可以在旁边宽慰,劝诫我。
感情这种东西。真他妈的是个麻烦事儿。
可是男人,却天生爱给自己找麻烦。
我一个猛子扑到客栈的复古式绣床上。
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在那松软的长方形软枕里!
我多么希望自己现在,立刻,马上能够昏厥睡死过去。
那样我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不会再像现在如此这般心烦意乱。
我一个人默默的趴在床上,牛柏晔安顿好我们两个人的行李箱。
然后也脱了鞋,上了床。
牛柏晔前脚刚把鞋一脱。一股子酸臭浓郁的味道。顷刻间布满了整个房间。
我不禁嫌弃的皱起眉头。
“牛哥,你这脚丫子是毒气弹呀!多长时间没洗了?”
牛柏晔尴尬的挠挠头。
“我这就是汗脚。我可天天洗脚。男人嘛,脚臭一点很正常。男人要是没有汗臭,没有腋臭,没有脚臭。那就没有男人味儿。”
我终于知道牛柏晔的老婆,为什么要给他戴绿帽子离他而去?
就在这种空气环境里,长时间生存。没病的都能给熏出个肺炎来。
我不禁皱着鼻子,赶紧下地开窗通风。
顺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