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这些人。都同他一样出身富贵,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解决吗?
牛柏晔拍了拍巩留的肩膀。
“巩哥,我们倒还可以。你干嘛要打扮的这么浮夸?”
这个二师伯,今天穿了一套体面的白色西装。外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呢子厚大衣。头上还戴了一顶白色的小礼帽。
知道的是我们一行人要出去搞团建。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师伯今天,要去参加什么西式婚礼呢?
巩留特别有洋范儿的。脱下了自己手上的纯白色小羊皮手套。
“我跟你们这些普通人能一样吗?
我的穿着打扮。那体现的是我的身份。
我是什么人?跟你们这些黄泉饺子馆里的小服务生,小催吧能同样装扮?
我是跨国集团的大老板好不好?我的资产,都可以买下整个滨城市。”
牛柏晔哈哈大笑。
“吁!巩哥,你可别吹了。你现在不也跟我们一样。在黄泉饺子馆做夜班服务员吗?
这还有什么可吹的?”
巩留板着脸道。
“谁跟你们吹牛?我之所以在黄泉饺子馆儿做夜班服务员。
一方面那是因为我师傅,千哀求,万邀请非得让我过来。让我过来提高咱们饺子馆的GDP。
第二方面。那不是我最近生意太多太忙。资金有点周转不灵。我过来挣点儿生活费嘛。”
牛柏晔和徐叔哈哈大笑。
徐叔指着二师伯道。
“你这个小巩,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德行。是一点儿也没变。”
我偷偷拉了拉大波浪的衣角。
“怎么?你二师伯这么会吹牛,是娘胎里自带的遗传病啊?”
大波浪捂着着。
“哎呀!好啦,好啦!一会儿旅行团接咱们的车就该到了。大家都保存点儿气势,别吵吵闹闹的。让旅行团其他的人都以为咱们饺子馆的员工没素质。”
我问大波浪。
“咱们所有人都走了,饺子馆的夜班可怎么办?
黄泉饺子馆晚上不是不能关门吗?”
大波浪摆了摆手。
“放心吧,有我爷爷呢。正好咱们后厨的香灰油蜡汤不是没有了吗?
爷爷这几天在店儿里。正好一个人可以调制我们苏家的秘方!”
我原本还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