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楼上。
“你怎么又把学而一个人扔在房间,她身上的水泡你不帮他处理?”
大波浪松松肩膀,转了转脖子。
“我的速度很快的好吧。更何况她才刚刚感染蛊毒,发展的还没有那么迅速。我把她身上的水泡全部处理完,起码要过两三个小时才会长出新的。”
听到这话,我也松了一口气。
我问。
“你记不记得,前几天新闻报道,一个18岁的高中生,把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护士先奸后杀,然后抛尸的事!”
大波浪点点头。
“好像有点印象。听说那个杀人犯平时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呢。一时间精虫上脑,枪毙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
“下蛊毒的凶手,就是这个杀人犯的父亲。”
我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完完全全讲给大波浪听。
现在一回想起,吴光明趴在地上吃蚯蚓的模样。我胃里的山楂锅盔就忍不住的往上翻。
大波浪永远都是那么冷血。听完整个故事,整个人出奇的淡定。
“走夜路的女人就不正经了?我还天天走夜路呢。更何况,死了的那个小姑娘,不是个正好下夜班的护士嘛!
倘若是个做那种买卖的小姐,吴光明去报复社会还情有可原。”
“小姐怎么了?”
我立刻反驳道。
“小姐就不是人了?谁的家里趁个几十上百万,会自甘堕落出来做这种生意。
就像陈姐,男人残疾,家里三个孩子要养。都是被逼无奈好不好?
什么职业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凭什么要分个三六九等,高低贵贱。
更何况,无论别人是做什么的。谁都没有权利去可以判定他们的生死。”
大波浪忽的拍拍我的肩膀,嘴巴张的大大。满脸都是诧异。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发现你对夜店里的女人,真的是同情心爆棚。要不你自己攒点儿钱,开个清楼得了!”
“青楼?违法的事儿我可不做。”
大波浪憋着嘴,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说的是三点水的清。清水的清,你开一个悲惨妇女收容所,每天什么也不用这群女人干。你就负责开资就行。谁让你同情心那么泛滥。”
我懒得理睬这个强词夺理的疯女人。
顺手打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