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做办公室当白领才算有本事。
可是我也不敢同母亲顶嘴,只好自顾自的拿起脸盆准备去洗漱。
母亲见我不理睬他。反而更加气愤。接茬骂道。
“一说你就摆一张脸给我看。我看你全让昨天来的小狐狸精给带坏了。
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好好的一个姑娘穿的衣服。上面露着胸脯子。下面盖不住屁股。能是什么好人家的孩子?
你天天在他们圈里混。早晚把你祸害了,再出个什么私生活的问题,就算考上了公务员,政审也过不去。
我看你这辈子可该怎么办?”
“够了!”
我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为什么我的父母总是这种老眼光?当年我大学毕业,就是母亲死活要把我拉会槟城小镇。
现在我的大学同学,有的在外企工作,每日辛苦忙碌却有前途。有的在小公司做着高管,年纪轻轻就长出了啤酒肚。
而我,顶着名牌大学毕业的幌子。却偏偏非要捧着书本,去考我根本就不喜欢的事业编。
“我自己有我自己的人生。你们能不能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我的事情你们已经掺和二十多年。我剩下几十年的道路让我自己走不可以吗?”
我越说越激动,将手中的洗脸盆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永远都忘不了,昨天在王权鼎盛夜总会,就连前台的吧员都不正经看我一眼。
凭什么?就因为我没有地位,没有钱。我的出生我不能决定。我的未来为什么还要再让别人替我做选择。
我目光坚定的看着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反驳他。
“妈,我决定了。我就要在对面饺子馆干下去。什么破公务员,烂事业编,死工资我不考了。”
母亲听了我的话,只见他的嘴唇微微抽搐。突然,他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哎呦!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个老公是个病秧子。生了个儿子,是个白眼狼。”
母亲此时变得就像泼皮无赖的妇女,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演不出来。
我焦虑的挠挠头发,愤怒的在地上来回踱步。
母亲越哭越凶。一把把我刚才买的烧麦全部扔在地上。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也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了。你不听我的话。我也不吃你的东西。
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就当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