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儿,看着我们在房间布置法阵。他自己倒像是一个指挥官,又逍遥又闲适。
听见我和大波浪在聊天,张霖利插嘴道。
“丹红小姐,你对燕京满熟悉的。哪天有空,不知道可不可以邀请丹红小姐当我的导游,陪我去燕京逛逛。”
这张霖利一开始还称呼大波浪为苏小姐,如今叫的越发亲昵,直接叫起了丹红的名字。
大波浪连头都没有回,一边摆弄着糯米法器,一面直接回怼。
“小姐你妈呀小姐,你他妈全家都是小姐。”
张霖利被大波浪呛得涨红了脸,估计他这一辈子挨的骂,拢共加在一起都没有今天多。
我按照大波浪的指示,把糯米浸入黑狗血中。在将沾着黑狗血的糯米,一点点分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我边干活,边同大波浪打趣。
“姐姐,当初究竟是谁给你起的名字?苏丹红,真是如雷贯耳。你家里是不是特别爱吃红心流油咸鸭蛋呀?”
大波浪死死的瞪了我一眼。
“‘丹’有赤色的意思,‘红’嘛也是赤色。多淑女的名字。我出生的时候,咸鸭蛋还都是用黄泥糊的呢!根本没有什么苏丹红。”
我吐吐舌头。“那还不如叫苏赤赤呢!”
不时,我将总统套房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沾染黑狗血的糯米。
大波浪又从卫生间里找了一个洗脚盆,将足足有两公斤的朱砂倒进脚盆中。
“这又是要干什么?”
我好奇道。
大波浪把脚盆放在茶几上,又拿出了牛角递给张霖利。
“大厂长,别坐着干瞅。瞪着一对二五眼跟活王八似的,干点活儿好不好!”
“好呦!”
张霖利眼神从头至尾都没有离开大波浪身体半刻。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美女是真有耐心,被大波浪明里数落,暗里讽刺这么久。依然心态良好。
“美女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办到。”
大波浪从黄布包着的法器中,找出一个纯钢制成的锉刀。这个锉刀绝对是我见过最大号的锉。平面足有32开笔记本大小。
“这是要做什么?”张霖利接过锉刀,有些不明原因。
大波浪指了指茶几上的牛角。
“很简单,用锉刀把牛角磨成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