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张定文接着说。
“我把秦大师请到家里,秦大师一眼便看出,就是那个叫闫妍的女孩儿。她变成鬼魂,还缠在我家儿子身上,在梦里对我们霖利妖里妖气的勾引。再这样下去,我们家霖利阳气都会被这个女鬼耗光的。
所以我就想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赶紧把这个女鬼给封印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是为了救儿子。”
大波浪嘴角扯起一丝冷笑。
“呵,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儿子是儿子。闫妍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吗?她也是她父母的女儿,她死的时候才16岁。”
大波浪越说越激动,脸庞扭曲狰狞,可这幅表情,确是我觉得她最漂亮的模样。
张定文闻言,默默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当初都是我的主意,霖利一直躺在床上,他都完全不知情的。要怪就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把儿子教育好。”
这种时候,张定文竟然还为自己的儿子背黑锅,这种对子女极度的宠爱,真的不知究竟是为了孩子好,还是在害他们。
看见张定文如此这般,我拍拍大波浪的大腿,劝慰她。
“好了,消消气。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除掉女煞,不要再让更多的人受伤害。”
大波浪向来比较听我的话,听到我这么说,只好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
“好了,我也就是一时气不过。那你们前几天为什么又去找秦如锦?”
这回张霖利主动回答。
“其实我回到槟城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因为家里在槟城开了分厂,我负责回来管理。前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可就是最近几天,我又经常会梦见闫妍,在梦里,她满身是血,死死盯着我。还对我说着什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起初我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只当是自己睡眠不好,做过几次噩梦。
可是就在三天前,闫妍在梦中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她幽怨的看着我,说‘等到立冬之日,我要你永远下来陪我。’
当时那种窒息的感觉特别清晰,我被活活憋醒。待我第二天一早洗漱的时候,照镜子无意间发现,我的脖子上竟然有被扼住喉咙留下的淤青。
我照着自己的手掌仔细比对,这分明不是我自己的手留下的痕迹。那几个指头印纤细小巧,一看便是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