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张定文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他的脸上满是错愕与震惊。
“我,黄泉饺子馆小服务员。”
“黄泉饺子馆?”
张定文和他儿子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相视对望一眼,纷纷摇头。
我解释道。
“如果你们不知道黄泉饺子馆的话。那秦如锦总该认得吧?那个替你们把闫妍的魂魄封锁在纸扎人偶里的,郊区冥纸店的老板娘。”
张定文肯定道。“秦大仙我们是认得的,并且相识很久,我是她的老主顾。”
我接着说。
“我们黄泉饺子馆的老板苏老爷子,就是秦如锦的师傅。苏老爷子托我告诉你们一声,闫妍已经化身成煞,在立冬之前,就会过来取你儿子的性命。”
说完,我佯装转身就走,只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
“小伙子且慢!”
果不其然,张定文连忙叫住了我。
“麻烦小伙子请进屋,咱们屋里详谈。我这还有好多上好的杭白菊,一会儿走的时候还请您给你们黄泉饺子馆的老板带些。”
这个张定文果然是个生意人,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他便能记住我的长相,记清我的喜好。用上好的菊花茶来吊着我。这最简单的投其所好,被他使用的如鱼得水。
我站定脚步,微笑着点头。然后给大波浪打电话,“妞儿,别看电影了。赶紧来张家。”
我跟着张定文第二次走进这间,装修的土到掉渣的小楼房。
张俞老爷子的遗像还静静地摆在客厅的胡桃色立柜上。
我默默地给张俞三鞠躬,上了一注香。
张定文的儿子站在我的身后,他搓着双手,紧张的问我。
“闫妍真的变成什么女煞了么?”
“怎么?你不知道?”
我有些诧异“前几天,你们不还去找秦如锦了么?她玄术那么高超,难不成没有告诉你,你将要命不久矣?”
听到命不久已四个字,这个负心负情的渣男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只听见他声嘶力竭的崩溃抱头。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个渣男还真是不要脸!当初明明是他抛弃闫妍在先,如今反而成了闫妍不愿意放过他。
男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能颠倒黑白的生物。作为一个男性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