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牛柏晔和小梅两人,正在促膝相对,不知说着什么体己话。
孤男寡女,足疗小妹和已婚的男人,这个配置真是让人无语。
我粗鲁的把盘子丢进水池之中。对着牛柏晔哼了一声。
“牛大哥,天都亮了。你们这是谈雪,谈星星谈月亮呀?还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呀?平日里从没见你对别人有这么多话聊!”
牛柏晔和小梅两人相视一笑。
小梅轻轻整理了一下衣领。
“每次跟牛大哥说话都觉得相见恨晚,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小梅汕汕的起身。
“你们饺子馆儿的晚上倒不是很忙啊!”
我心想,你们这聊天儿调情的能忙到哪去!从头到尾,忙的还不是我一个人。
牛柏晔冲我吐吐舌头,没想到,这男人心神荡漾起来还会卖萌扮可爱。
我强忍着肠胃里的不适,懒得理会这一对儿中年不道德的男女,我昨夜已经和大波浪商定好,今天一早,她去守房屋权属过户中心,我去守张家的老旧居民楼,在立冬之前,我们必须要把张定文的儿子逮到。
我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这出租车司机看着周围偏僻,张口便要二十块钱。这年头出租公司也不靠谱,司机见缝插针,往死里宰顾客。怪不得老人们总说,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这拉车的便排在第一位。
不出十分钟,便到了张俞家的老楼,外面虽然天已放亮,但是这栋破旧的居民楼里,潮湿阴森,在白天都暗沉沉的,见不到些许阳光。
我从饺子馆出来时,随手从后厨顺了两根黄瓜,我坐在楼道的台阶上,一边啃着黄瓜一边无聊的摆弄着手机。
大波浪突然给我发起视频,我接通视频电话。正想着跟她显摆一番,我早早的就守到了楼道里,想着这个女人昨夜通宵喝酒,现在估计都把去房屋权属过户中心的事儿给忘了。
却不成想,视频电话刚刚接通。就看见大波浪光彩照人的坐在一个装修大气,采光通透的办公室里。
我问。“这是哪儿呀?你不会还在哪个凯子的单位里拼酒吧?”
“什么眼神儿?”
大波浪瞪着她那双大到夸张的丹凤眼,冲着我翻了个白眼。
“你好好看看。”
大波浪把手机的摄像头转到后面,我这才发现。她此时竟然坐在人家房屋产权过户中心的领导办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