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黄泉饺子馆儿是用饺子馆儿做幌子,跟魂魄做交易才是实业。不过咱们做的可都是正大光明的买卖,不走邪门歪道的。所以平时生意不多,但是利润颇丰。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吧。”
这金丝边儿眼镜男的话可把我弄得一头雾水。感情我在饺子馆里忙忙活活一星期,做的都是助人为乐的无用功事,真正的工作还一项都没有接到呢!
我好奇地打探。
“徐叔,具体都是什么活儿啊?有生命危险吗?”
“那可说不准。”
金丝边儿眼镜男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想当初我上夜班儿的时候,半夜三更去后山墓地扒死人骨头。几步没走稳,正掉进刚被挖好的墓坑里,当夜下了一宿的暴雨,山体滑坡你知道吗?差点儿就被流沙活埋了!”
我单听这讲述,就觉得惊心动魄。怪不得夜班服务员一个月给2万块钱工资,感情这钱是拿命来拼。
徐叔看出了我的担忧,神秘兮兮的对我笑。
“你知道那次我得了多少分红吗?”
“分红?咱们这儿还有分红?”
“那当然,每个月两万块是保底工资,做特殊的工作,当然有高额分红。那次办事儿的鬼魂生前是个煤老板,我得了这个数。”
金丝边儿眼镜男骄傲的伸出两根手指。
我猜测道。“两万?”
徐叔摇摇头。“乘十不止。”
“二十万!”我嘴巴惊讶的张到了极限,下巴险些脱臼。
“不是!”徐叔依旧故作神秘。
“到底是多少嘛?”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两根金条,每根都是500克的。99.99%的万足金。换算成现在的市价,四五十万吧。”
“这么多!”
这简直不可置信,被活埋一次,就换个我们槟城小镇的一套房啊!
金丝边眼镜男给我使个眼色,他撇了撇苏老爷子,小声在我耳边讲。
“我这都是蝇头薄利,大头都让老爷子拿了。知道我为什么六十多岁还不退休,身体上不了夜班儿,就在饺子馆里白班儿当收银么?我就等着哪天再来这么一个大户,我拼命再捞他这么一笔。”
没想到,我真是低估了这小小的黄泉饺子馆。如此看来,苏老爷子的身家在槟城小镇即使算不上首富,怎么着也能挤进前十。
那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