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怜生教的目的吗？”
卫子虞看着笼罩在清平县上空的阴气，以及那两道相互纠缠的气柱，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但因为他并没有学过这方面的道术，所以即使看到了，也无法改变什么。
卫子虞摇了摇头，不再去关注那些东西，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强大自己的实力。
他从怀中掏出纸人，随手一抛，那些纸人迎风而起，在卫子虞法力的加持下，迅速变成真人大小。
数量依旧是十几个，但实力却不是之前的引气境了，而是直接跨越了气海境，达到了跟卫子虞武道境界相仿的神意。
卫子虞让其中一个纸人跟自己交手试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些纸人受材料限制，虽然能发挥出来神意境的修为，但自己赋予它们的武道真意，它们却用不出来。
对于神意境来说，能用武道真意跟不能用，完全是两个概念，所以这些纸人虽然看似跟神意境实力相仿，但实际上，五个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别人一个。
看着天色入夜还有一段时间，卫子虞想了一下，然后直接收起了这些纸人，直奔城北而去。
已经死去的扎纸匠吴毅，他的店铺就在城北，虽然他的店铺有点偏，但以卫子虞现在的速度，只是盏茶的功夫，他就已经赶到了。
卫子虞随手撕掉了店铺上的封条，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扎纸铺不止卖纸人，还卖棺材，在进入店铺之后，本来就昏暗的天色，更显得阴沉。
那些被扎好栩栩如生的纸人，有的在地上倒着，有的倚在棺材上，伴随着一阵风吹来，那些哗啦啦作响的纸人，仿佛在凝视卫子虞一般，显得格外恐怖。
但卫子虞却没有丝毫在意，凭借着破妄真瞳，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彩纸。
看着那些彩纸，卫子虞脸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他将彩纸拿起来仔细查看一下，心中不由得有些满意。
“果然，扎纸匠，老吴还是有一些存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