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翻看着日历,“钦差大臣满天飞,飞来飞去又来到北京城,”他抬手撕下日历,在上面写了一个名字,“明天他到北京,你接机。”
谷佤
米水清惊讶地接过来,上面两个字让他震惊,接着就笑起来,“他啊,他可是跟秦东不对付啊,死敌。”
“我答应了他,给他常务副总的位置,他这个人,有野心,也有国际视野,不过,到时候,老米,要委曲一下你了。”
“我都这把岁数了,”米水清不以为意,“只要有利于燕山,哪怕是让我到大街上讨饭,我也敲锣打鼓地去。”
当第二天,看着飞机缓缓降落,米水清赫然发现,楚征也来到机场,这么多年,楚征亲自接机,是没有的事。
“楚总……”
“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楚征摆摆手,“我也是只要有利于燕山,哪怕是让我到大街上讨饭,我也敲锣打鼓地去,接个机算什么?”
米水清是燕山土生土长的老人,相对于后来才调入燕山的楚征,他在燕山待的时间更长,但两人对燕山的感情不分伯仲。
“看,来了,美国牛仔。”楚征笑了。
人群中,一个高大的中国人穿着一身牛仔服,头戴西式牛仔帽,拖着行李箱快速走来。
米水清笑了,他摇摇头,当年的北京城大战,此人摆开阵势与燕山、秦啤厮杀,现在,他却神奇般与楚征联手,共同的敌人变成了秦东。
“楚总,会不会发生变故?”米水清小声提醒道。
秦东挤定亚投行的美国人,让原本对外资没有好感的米水清更加讨厌美国人,连带着对这种香蕉人也不信任。
“走一步看一步,”楚没有把话说死,“在我看来,此人性格骄傲,他是不会屈居于自己师弟之下的。”
“谭总,我们又见面了,欢迎回家。”楚征笑着迎上去,热情地伸出双手。
“楚总,”谭凯放下行李,握住楚征的手,并朝米水清点头示意,他还是那么骄傲,“败军之将,还劳你大驾迎接?”
“市场上哪有常胜将军,再说,当年谭总在北京市场上还是占据优势嘛,不是米特把你调回欧洲,北京逐鹿,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他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五环啤酒的王瑞等人来接机,也没有发现一个五环啤酒的人,大概率是谭凯没有通知五环,这让他对收购五环信心又多了几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