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点完了。
孙海、吴青、冯勇坐在那里，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尽管此刻的方晧并没有讲话，但只要他坐在那里，便感觉一股压倒性的气息扑面而已，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跟着你们一起的有哪些人？”方晧放下自己的手机，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这三人，质问道。
“啊？”
“没...没几人。”孙海急忙回答道。
“是吗？”
方晧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希望在这件事情上面，不要有任何包庇的行为，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不管你们说出几个人，我都会全部给拿下的。”
猝不及防的强硬态度，让孙海、吴青、冯勇三人有点措手不及，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方晧，孙海迟疑很久，糯糯地说道：“大概...大概三人吧。”
“大概？”
“你在工作上也经常用‘大概’这个词吗？”方晧严厉地问道。
“不是不是...”
“我...我...”孙海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辩解道：“方所长我有点紧张...您...您让我想想。”
话落，
沉思片许，谨慎地道：“就...就三人。”
“三人...”
方晧眯起双眼，不痛不痒地说道：“其中是包括曲林天？”
“是...是的。”孙海连忙点头道。
“他什么背景？”方晧问道。
“没有什么背景，很普通的一个人。”孙海默默地说道：“曲林天之前是财务的人，和我们关系非常要好，我们就...就把他从财务给调了过来。”
方晧愣了下，疑惑地问道：“你们调过来的？”
“是的。”
“跟汪海说了声，直接把曲林天给调到综合科。”孙海抿了抿嘴，小声地说道。
好家伙，
权力大到这种程度吗？
方晧对之前的汪海充满同情，不过也是正常，毕竟他的背景和这三位公子哥相比，简直是不堪一击，分分钟就能够把他从所长的位置上给撸掉。
“你们和研究岗位的人，关系怎么样？”方晧接着问道。
“一般般...”
“几乎不和这些人有什么来往。”孙海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