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关于四色定理的可约性...你究竟约掉了哪部分？”于倩倩好奇地询问道。
“离散概率和抽象代数方面。”
“我在这两方面做出了大量的优化。”方晧说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满脸苦涩地道：“可我还是无法解决背后的图结构问题。”
“嗯...”
于倩倩用力地抱紧了他，让自己的身体贴得更加近点，糯糯地道：“你已经很厉害了，当然...比起国内的民间数学家们，你还是差点层次。”
说起民科，
方晧想起在飞机上遇到的一位民间大神，居然把微积分的d给约掉了。
“你打算把这篇论文发在哪里？”于倩倩好奇地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
“干脆直接发在arxiv上面吧。”方晧随口说道：“现在我忙着处理艾布特教授的标准模型问题，而且关于二维系统中的磁性问题也快结束了，简直是两头忙。”
“arxiv吗？”
于倩倩抿着小嘴，略有不满地道：“你发在这上面...一些顶刊可能不会收录了。”
“无所谓。”
“本来就对这个四色定理很无感，要不是这次张燕突然提出来，我估计着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它。”方晧搂着小傲娇的身躯，淡然地说道。
“你呀...”
“明明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数学天赋，却偏偏被物理给俘获了。”于倩倩叹了口气，没好气地道。
“哎呦...”
“可我最后还不是被数学家给俘获了。”方晧笑嘻嘻地道。
“哼！”
“这和数学有什么关系，即便我是一位哲学家，你不照样还是我的。”于倩倩白了眼。
“那不一定...”
方晧义正言辞地道：“我说得过分一点...如果地质学的美女和哲学的美女，我毫无疑问会去选择地质学的美女，即便...长得很普通！”
于倩倩气得直咬牙，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胸口，恼怒地道：“腹黑文学可以呀，一次黑俩。”
方晧腼腆地笑了笑，紧接着...潜伏在脑海深处的龌龊想法，在这一刻蠢蠢欲动。
“哎呀...”
“救命呀！方教授欺负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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