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选择到国外发展，大多数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郑哥。”
“我最近在写一个课题，关于局地强电场加速电子的问题，我们一起吧？”方晧抽了张纸巾，擦去嘴角的酱汁，认真地说道：“里面涉及到计算机模拟部分，这可是你的强项。”
郑江河愣了下，他心里很明白方晧打算干什么，感动的同时又有点犹豫，摇了摇头：“算了...容易招惹闲话。”
“慌个屁！”
“本来就是正轨途径的研究合作，哪有这么多的闲话。”方晧摆了摆手，随口说道：“这个科研课题中关于电场加速引发回旋各向异性分布...需要用计算机进行模拟，我不会...你来做。”
郑江河迟疑许久，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坐在对面的方晧，不由笑着说道：“小方...走一个。”
“好咧！”
方晧拿起酒杯跟郑江河碰了下。
...
...
郑江河又喝醉了，比上次还要烂醉的程度，方晧把他送回家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不过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被这冷风一吹，酒劲瞬间就上来了。
“怎么又涨价了？”方晧看着打车软件上的报价，瞬间心里哇凉哇凉的，这个价格已经完全超过他可以承受的范围。
琢磨一番后，
方晧决定寻找一辆免费的、高档的、有香薰的，还带真皮座椅的车。
呃...
也只有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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