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师爷!”
“哎!好!”
徐甲放剑于腿,坐在正位的熊皮大椅上,低目看着二虎咣咣给自己磕响头,也不知该不该去扶。
这死小子道是鬼道,这头磕的咣咣的响,脑门子都磕得淤青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
徐甲心里琢磨着,人家头磕的这般卖力,一口一个师爷的叫,咱也不能一点儿意思也沒有啊。
徐甲赶紧往身上划啦,除了宝剑,凤钗就是银子。
其它任毛儿沒有了……
“咣!”
“师爷!”
“哎好!”
“妈呀,这给啥呀!给宝剑?不行!那给凤钗?更不行了!得!就给银子吧!”徐甲正想入怀去摸银子。
“再磕!再磕三个!”
二傻也是太高兴,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磕头磕的越多,越能表示他与儿子对徐甲的崇敬,以前和儿子提起他师父耍斧怎么怎么样,可不见人总是叫儿子觉得自儿在吹,这回可算应验了,当然,他是不可能揭老底的,只是说自己的师曾与魔牛大战。
“不,不用,不用不用!赶紧让孩子起来吧!”徐甲急忙劝着,赶紧掏银子,再不掏孩子的脑袋就磕坏了,别到时又出来个当年的二傻子。
“咣咣咣!”二虎也有个虎劲儿,这工夫又连磕三,顿时脑门子就青的有点儿破皮儿了,渗出了丝丝鲜红的血筋儿。
这二虎头上血淋淋着还要磕呢。
“好了好了好了!”
徐甲将一张银票直接塞进扶起二虎的手心里道:“拿去买点儿应手喜欢的。”
二虎起身往手里一看,我天,不是银子,这竟然是,是银票!
他家里和整个村子可都没有人存得起这个。
二虎识得还是去城里卖皮子和兽肉时,看见人家大贩子使过。
再一看上面的大字数额………
五百两!
整整五百两!
我天,这都能买下他们家的这座大院子了,师爷这般阔气呀,是发了大财了吧这是。
“师爷,这………爹?”
“啊?啊!嗨!拿着吧!”二傻离得远,又不好意思看,一般银票也就五十,一百的,二傻只当是五十两,虽然也很多,但也不算太过分,便叫二虎拿着了。
二虎见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