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尿完裤子的吏豪再也尿无可尿,面对已经死亡的现实,吏豪的内心中反而更加轻松了一点,好象很多很多的事情一下子就都可以放下了,不过他一直盯着桌上那一盏一盏的油灯。
他不知道,哪一盏,会在什么时候因他的话而熄灭,灭了又会受到何等的残忍刑罚。
“大,大人,你,你不记录吗,我要开始说了?”吏豪颤声着提醒。
“不用,判官那,你的生死簿上都有,你只管说,我只管灯。”骷髅说。
“哦…”吏豪明白了一些,感情地府什么都知道,骷髅只是根据灯来惩罚他,那他就要一五一十的说就行了。
其实隔壁早已事先准备妥当。
甚至狱卒长怕灯不够,都将整个大牢中所有的灯都搬到了这来,堆的墙边哪都是,一大摞子一大摞子的。
众人现在,就是一边听命招唤和一边偷偷倾听,然后详细的全全记录在案。
并且赵构等五六个人事先依一按好了手印,早早就做了见证。
当忽然听到徐甲装声自称是地狱执行官时,五六个人全都不禁的皱起了眉眼,心道不会吧,搞这个,真有点玩笑了。
“他还真敢装,听见没有,说自己是地狱执行官呢,人家能信吗?”一个狱卒悄声与同事轻蔑说。
“八层是够呛,那小子难道就认不出来他的样子吗?”
“嘶…”赵构向他们一立瞪眼睛,“听着!哪来那么多费话!”虽然他这般说,但是他在心里也是鬼画糊着。
叫人不说谎,那可是真的太难太难了,不叫徐甲这般干,他也是一点辙也没有啊。
又听………………
“执行官大人,你的样样子很很好看,很酷的样子!”吏豪觉得在说之前应该先讨好一下这个骨头架子,万一哪盏灯灭了,也好向他求个情,少遭一点点罪也是好的。
他刚拍完马屁…
突然,只见其中的一盏灯应声而灭,吏豪一下子就傻眼了。
“大,大人,那,那灯怎么灭了?”吏豪惊恐着问,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只是讨好了一句,那灯如何就灭了,他不怕那灯而是怕那灯带表着的酷刑。
“你说了开始,刚才你撒谎了…”骷髅平淡着解释道。
这嘴欠的!
吏豪顿时这个后悔,干嘛非要在这地狱里跟一个骨头架子发什么洋贱呢。
“大人,那,那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