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还未稀烂的肉掌终于握上了剑柄,天呐,它终于是停了,平举着剑,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握剑的手,却是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中,鲜血,滴滴嗒嗒的从密麻的伤口流出,往下淌,地板上,逐渐凝聚成了一大滩鲜红,愈来愈多了。
大肚子蛤蟆两眼一翻“呱…呱呱…呱呱呱…”突然翻开肚皮一阵大叫,那姿态,好象正在捧腹大笑,它已经卖呆儿盯看了许久了。
“你笑个屁!”徐甲缓过神来,将剑还鞘,一边包扎伤手一边朝地上的大肚子青蛙来气。
青蛙用力各角度张了张它的大嘴,可能是笑的合不上了,然后呱唧道:“笑怎么了,看你傻了吧唧的笑笑还不行吗!呱呱呱…”
青蛙又开始呱呱呱的嘲笑起来,徐甲这时也将手包成了个大拳套,像个超级大馒头,“死老牛!叫你看笑话!”徐甲蹲下“咣唧!”就狠狠砸了它一拳头“呱………”呱笑嗄然顿止,长舌头都出来了,差点儿就将青蛙砸一滩饼扁。
这回该轮到徐甲好笑了,青蛙象个半气的皮球一样,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原状,气鼓道:“你又朝我下黑手!”“谁叫你笑!”“天呐!笑也犯法了吗!”
一人一蛙正当斗嘴,“当当当”忽然有人扣门。
“谁?”一人一蛙全都静了下来,只有门缝透进的几束光照亮的满屋灰尘还在自由着漂动。
“是我!”
门外传来博士的苍老声音。
徐甲走进刚要开门,忽然侍官还嫌慢了大叫道:“王上有旨,徐甲赶紧出来接…”还没等说完,老博士就一杵子将那旨字怼了回去,侍官娇哼一声“你干嘛!”
跟来的一众亲卫在身后看着有一点点憋笑。
徐甲将要开门,青蛙道:“别开,叫咱干啥都不去!”于是徐甲又将手放了下来,“人不在!”说完干脆一屁股盘腿坐在地上,不紧不慢的伸手在怀里掏出那枚还没送出去的金鳞凤钗把玩起来。
侍官听到“人不在”气乐了跳脚嚷起来:“人不在谁还说话呢,鬼呀!搁那骗谁呢!”
“闭嘴!”老博士又给了他一杵子,“哼!又干嘛!”
“哈哈哈~”众亲卫噔时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叫你别多嘴,放个屁的工夫就给忘了是吗!”老博士十分嗔怒。
“我,他,咱家王上的旨他都敢不接,不要命了吗他!到时可别怪我真多嘴了哈!”
众人闻言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