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的看,却没有等到那个要等的人,眼底难免的失望。
时尔看着车子远离,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沈于渊圈着她的肩膀,“这事不好说。”
时尔转头,看着沈于渊,“什么叫不好说?”
“隋家父子的职业太特别了,像是隋征,走的是仕途,靳家又是靳阅安的母亲做主,一个那么好面子的女人,光用隋家就把隋晚拿捏的死死的,宋一期跟她的事,靳母肯定知道了”
“如果她用宋一期,还有宋家的名声”时尔总算是懂了,“隋晚把小叔放在心尖上,跟宋一期在一起后,她就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如果是因为自己,再让宋一期跟宋家受到伤害,她绝对离着远远的,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那我得跟小叔去说”
沈于渊看到时尔真的拿电话,无奈道:“这个难题的解法在靳家,不在隋晚,也不在你小叔。”
当人有了软肋之后,有些事情做起来挺难的,何况两个人之间还有个孩子呢。
回到北城后,隋晚基本都住在隋家,没了工作,她也就没什么事了。
隋征回到家,看到的情景基本都是隋晚坐在落地窗前,捧着本书在发呆,从津城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笑模样了,仿佛整个人都被抽去了精气神一样。
安安也好像被妈妈给影响了,总是托着腮看着外面,娘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隋征将外甥抱起来,问他:“想什么?”
“我在想宋叔叔。”
“宋一期?”
“对呀,我想起我们在津城的幸福日子。”
隋征看了眼隋晚,津城那边的工作也辞了。
之前的时候,不是说好要离婚的吗?
隋征搞不清她跟靳家怎么说的,走到她的面前,隋晚看到大哥,笑了笑,“下班了?”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隋晚说,“就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嘛。”
“你过日子,你跟靳阅安有日子过吗?”隋征叹气,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指责自己的妹妹,因为他太知道她结婚是为了什么了。
隋征走到她的面前,拍着她的肩膀,“不是说好了吗,要离婚?靳阅安他妈跟你说什么了,让你改变了主意?”
“无非就是那老一套我想了想,离婚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她知道了?”隋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