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头,她才回神下车,他对她说别忘了。
宋今棠知道他说的是球球的问题,说知道了。
她下了车,许纵才重新上车,开始汇报工作。
之前让去查浅弯的项目,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这事出突然,而且这事还是先生背锅,现在太太都认为,这件事与先生有关呢,两个人的关系也挺不好。
今天在餐厅门口,温其时跟太太在说话,先生就在一旁等着,就是信任太太了,这是个好兆头。
可是挑事的人,也不能不闻不问呢。
许纵说出人名儿,沈于渊眼睫一抬,“谁?”
“是陆运。”
“是陆运将事情曝光,闹大的。”
“怎么会是他?”沈于渊问。
“这不难理解,您跟陆小姐在一块的时候,陆运过的什么日子,生意做成那个鬼样子,都被人捧的高高的。
陆小姐在陆运手里没捞着什么好处,还处处受养父钳制,温其时让人打断他的一条腿,而且当时商贸洽谈会的生意,也是因为温其时使得绊子,不记恨是不可能的,不让温其时好过。”
“还千方百计的重新撮合我们?”沈于渊道,语气笃定。
不然,陆映夕也不可能整那么一出。
许纵赞同。
沈于渊却觉得没分析的那么简单。
回公司的路上,沈于渊接到了秦弈怀的电话。
“生过。”
沈于渊闭了闭眼,又问:“什么时候生的?”
“六年前。”秦弈怀说。
沈于渊的心重重一扯,六年前?
六年前,他就与她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