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年轻,就气场如此压迫的男人。
“贤侄”
“我看起来那么蠢嘛,什么人都想玩我,嗯?”他说着,视线幽幽落在了他身上,“这么些年,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帮了你不少吧,怎么软饭很好吃,是吗?”
陆运吞咽了口唾沫,“贤侄,有话好说。”
他浑身透出的森寒透着危险。
陆家的佣人管家觉得事儿不对,过来想要劝阻,看着沈于渊一个冷冽的眼神,纷纷不敢上前。
“喝了他,别让我动粗。”
陆运想起了一件往事,沈家的沈于渊是津城翩翩贵公子,早年前年前,年轻气盛的时候可不是这般。
沈老爷子为何会将他送出国上学,还不是他心狠手辣的惹出事过?
这几年他不疾不徐、沉稳笃定的样子,让人渐渐忘记了他的手段跟狠辣了。
若没有点手段,他怎可能在沈家成功上位,就连亲生父亲都要忌惮他,看他脸色行事?
陆运将掺着药水的水喝了,没一会儿就脸色涨红。
沈于渊见着他还有一丝的清醒,又道:“我知道你手里的把柄是什么,你要敢曝出来,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津城消失”
他起了身,然后打了一通电话,留下了两个人,让他们看住陆运,凌晨才叫医生。
沈于渊离开了陆家,许纵已经在等了,“最后一班的飞机了,到海城。”
“我知道了。”沈于渊说,他能帮她的,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也算还了那孩子对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