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宋今棠唇线一抿,明明他没有具体说是哪一次,她就是知道沈于渊说的是她崴脚的时候,温其时来接她。
那次他来接她,她是不愿意的,因为她知道温其时并不是真的来接她,只不过是做给陆映夕看的。
“对,为了她。”
“我一直都弄不清楚你对小夕的态度有些过分友好了些,一方面你知道我们的事,另一方面是因为温其时,他的女人,你要好好护着。”所以在会所的时候,见到陆映夕喝多了与几个男公关勾肩搭背的,她才那么费力的去处理。
“是,我知道你们没做过,至少她的孩子没了之后的这四年,你们两个没那事,不然我会觉得”很脏。
宋今棠到底是将那两个字咽了回去,就如同是沈于渊说她真的是贱,会把那个“贱”字咽回去是一样的。
这算是夫妻一场的体面吧。
沈于渊眼梢冷了,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双手落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上,问:“为他,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宋今棠平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这个姿势是有些宠溺的,可浑身蓄满了危险与冷意,他仿佛是一头蛰伏着的兽,她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撕烂。
她觉得吼间发涩,蔓延至到心窝,半晌后她还是开口道:“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开口说的,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