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个记者那么撞大运,能拍到陆映夕跟别人那啥
能与北边沈于渊抗衡的,也就南边的温其时了。
秦弈怀走后,宋今棠给温其时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接起的很快。网
她娇滴滴的喊了声其时哥哥,惹得温其时笑,让她好好说话。
她问起陆映夕的事,温其时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说过,不能让别人欺负你。”
封朗生日那天,温其时没开玩笑呢,有人护着的感觉就是好,她多多少少能体会到陆映夕被沈于渊宠着的那点甜了,“那没别的了?”
“给你出气是一回事,我自然也有我自己的目的。”温其时没瞒她。
男人之间的较量,她没多问。
晚上她回了梧桐路,整理衣帽间的时候,看见了橱子里的那个“礼盒”,要不是又见到了,她都忘了这茬了。
只是她没想到沈于渊竟把这东西拿到这儿来了,是真放不下她呢,她送的这种东西,都宝贝似的收着。
她没动那盒子,整理完衣物,就去了书房给其余那几家酒店的发展做计划。
沈于渊什么时候来,她不知道,只是看到老城那个酒店的时候,她有了点别的想法,就打电话给他“亲爱的,你今晚过来吗?”
“出差。”
宋今棠“哦”了声,也是,如果不是出差,怎么会让秦弈怀过来说这些,想知道她要干嘛是一回事,警告她别跟温其时走的太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宋今棠电话里没多说什么,就挂了。
一连五天,沈于渊都没与她联系。
她不过是他养在外面的,他的行程自是不会给她报备的。
沈于渊再来梧桐路的时候,刚应酬完,喝了一点酒,室内挺黑,只有书房的灯光从未关的门口泄了出来。
他解着袖扣走过去,看到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将人抱起来时,扫了眼桌上的文件。
宋今棠一下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他,搂着他的脖子就要亲。
大概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她嫌弃的蹙下眉头,然后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将她放在床上,沈于渊扣着她的下巴,亲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澡,报复她刚刚那一下的嫌弃。
他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学乖了,不逆着他,大概是她配合吧,他挺温柔,也挺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