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事再次上前说道。
“你太娘的还要多嘴,本公子今日坚决不走。”
曾甲一屁股坐到食案上。
“这位小主,请你起来,食案岂能坐卧?!”
墨尽过去劝阻。
“坐卧怎么啦?我坐你家食案是给你们面子,本公子的屁股可是金贵的很!”
“你怎么连基本的礼仪也不讲?”
“礼仪?我们曾国蝶市曾家就是礼仪,本公子的行为就是礼仪!”
“我家掌事说了,请你们立刻离开这里,主上和宾朋已到门口。”
“主上?今日老夫就是这里的主上!”
坐在正位的曾老爷子开口说话。
“对,今日我祖父才是这里的主上,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好好伺候?”
曾甲底气更足,竟然跳上食案。
“哪个胆大,敢自称是这里的主上?”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天凤食坊响起。
这声音充满浓厚磁性但又有些苍老,声到之处,回声不绝。
“啊?你是谁?”
曾老爷子听到这个声音一愣。
“奴才,几十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张狂!”
声音在天凤食坊上空回荡。
“你,你,你?”
曾老爷子脸色煞白,身子瑟瑟发抖。
“奴才,竟敢在吾之食坊装模作样,是不是尔等想要成为食案上的菜肴?”
“啊?!你还活着?”
曾老爷子趴在地上,哆嗦不停。
“父亲!”
“夫主!”
“祖父!”
见曾老爷子瘫在地上,曾家人惊呼一片。
“你太娘的是谁?别像个乌龟王八蛋似的缩在角落里,有种你给我滚出来!”
曾甲站在食案上气急败坏,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