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这样的，主人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深意，再说练得好就不用再练了吗？孔圣人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曰你奶奶个嘴！”
“哎，你怎么骂人啊……”红楼先生急头白脸。
“呼----”
王千辰整整练了一百遍，终于停下手来，两个妖怪随即也没了声音。
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看即将落下的夕阳，王千辰朝周卫国走过去。
“周老哥！”
周卫国坐在厂区边缘的草地上，正低头看着钱夹里的一张照片，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哎呦”一声，钱夹跌落在地。
“是我啊，周老哥！”王千辰笑着，将钱夹捡了起来，随即瞥了一眼照片，发现是个和周卫国年纪差不多大的老人，穿着一身戎装，虽然白发苍苍，但眉眼间依旧可以看出一丝凶悍之气，显然是真正上过战场的铁血老兵！
“是我战友，叫孙有才，我叫他小才子，他叫我小卫子！我俩一起参加过边疆保卫战，那都已经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看着照片上的老人，周卫国笑着说道：“我俩一起退伍、一起参加工作，是真正的铁关系，可以把命交给对方的那种！”
“哦，挺好的！”王千辰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想，周卫国不放家里人的照片，却放一位战友的照片？
“我家里人……现在都过得挺好。”像是看出王千辰的疑惑，周卫国继续说道：“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庭，再加上长时间见不到我，已经渐渐忘记我了……但没关系，他们过得好就行了……只有小才子，时不时跟我通个话，问我最近怎么样、过得好不好！他就在潞州市，可惜因为我的职业，我没办法经常和他见面，这张照片还是他从网上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