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条狗是林木年的,因为吃了不知名的药物,造成了疯病,一直都是被绑着的,但是今天挣脱了绳索。
听说这条狗跟了他三年,一直陪伴着他。
可直到那条狗咽气,江烟都没有见他落一滴眼泪,他只是非常冷静的说:“本来也是活不久,与其这样疯疯癫癫的,也许死亡是解脱。”
那个时候他才十四五岁。
就这样一个冷酷的小怪物,竟然哭了?
沈寒初眸色深深:“只要是人,就有软肋,以前没有,不代表一辈子都不会有。”
以前不会哭,不代表永远都不会哭。
江烟抬起头,随口问:“你跟他好像很有共鸣?”
“是。”他说,“因为我也遇到了这么一个人。”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江烟怔了下,移开了视线:“我,我去看看银沙。”
沈寒初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身影,笑了笑。
“你们说了什么?”江烟坐在床边,问银沙。
银沙靠在床头,刷动着手机,看到一个搞笑视频后,笑的乐不可支,随口回答道:“能说什么,都说清楚了。”
江烟看着她的状态,皱眉:“银沙,你我们之间一直没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