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
这死了人,矿山里肯定有得闹,还是赶紧走,免得被牵连了。
更何况,他才结算了工钱,大家可都是瞧见了的!
几人上了牛车就匆匆往家里赶。
等牛车走了好远,赵容则被太阳晒的有些眼花,回过神来,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喃喃道,“爹,你刚才说的对,咱们是得早点回去!不然,刚才恐怕我……”
“别胡说。”赵三河板着脸呵斥道,“你还没那么倒霉呢!这话你等会也别跟家里说,免得你娘担心!她现在身体重,不能多思多想!”
赵容则躺倒在牛车的板车上,抬手遮住了阳光,“我晓得的。”
顿了顿,他低声道,“也是博远来得巧,这才让咱们父子免了这灾难……”
现在他都不敢想象,若是他们父子死在了这里,矿上便是赔钱也赔不了多少,到时候家里可怎么办?
赵三河也觉得是对,跟苗博远道谢。
苗博远摆了摆手,“叔,你们可别。这都是阿宛让我赶紧来的,说怕你们在矿上不安全。”
“再说了,前头你家阿宛刚救了我家虎娃,我家都不知道感谢她才好呢!后头她还给我们家送了两罐止血药膏,那都得好几百文钱,她都不肯要我家的,我这就是跑个腿,算什么呢!”
“救了你家,这是怎么回事?”赵三河一听到闺女的事情,顿时就来了兴致。
“就是我娘心疼我家虎娃,偷偷摸摸给他吃糖,结果倒是好,把牙给吃坏了!后来发烧一头碰伤了,亏得你家阿宛在,她那一手我娘跟我讲的时候,我都不敢信呢!”
“据说往手上扎了那么一针,我家虎娃的烧就给退了!还有后头那牙疼粉,用了几日,我家虎娃这牙就好了,脸也消肿咧!”
“叔啊,你家阿宛也我真人不露相啊,之前都没见她露这一手,村里头都不知道她还晓得医术咧?”苗博远侃侃道。
“阿宛会医术?”赵三河惊愕。
他怎么不知道啊?
赵三河刚要问,就听赵容则突然开口道,“爹,你刚才说的建房子是怎么回事?”
赵三河恍然反应过来,拿出了那张白契,“刚才矿山人多眼杂,我不好跟你讲。喏,这是博远给我的。”
“地……”赵容则猛地坐起,惊愕。
这两亩地可不便宜,少说也得三十多两银子的,家里还有外债……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