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圣贤书莫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礼义廉耻都不知道了?”
“去把人叫回来,我亲自问问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赵有根哪儿能让人把赵容涛的名声坏了,他急忙道,“别别,族老,那都是误会,误会。我们都已经分家了,那这三房的东西自然是三房的。”
“这房子地契和银子,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
“老头子……”赵李氏不悦。
赵有根啐了她一口,“眼皮子浅的东西,你再胡咧咧两句,信不信我立刻叫你滚蛋!”
家里以后就盼着赵容涛出人头地,改换门庭,读书人的名声可不比乡下人,那都是最精细的。
若是以后能高中,那这名声就更重要了。没瞧见那些个读书人的嘴多利索,光是一人一口唾沫,那都是能淹死人的!
苗族老其实也不是刻意想拿赵容涛说事的,但若是不拿捏着他们的软肋,赵有根这糊涂蛋,就又开始和稀泥了。
眼见着赵有根醒悟,他冷哼了声,“知道便好,这家是你们要分的,你们身为爹娘的,也享受了孝敬,那也该知足了。你们也不是只生了三房一个孩子,其他几房也不是用来看的!”
“赵容涛以后成亲,难道他没爹娘管吗?分得要来抢个隔房叔叔的房子,说出去丢人不丢人?”
“若是想好好读书,这名声还是好歹给经营起来!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赵有根刹那间如醍醐灌顶,可不就是,这读书才是最大的事儿,若是因为贪图这些宵小而丢了名声,那才是真损人不利已。
“是是是,您说得对!”
说着,他又看向赵宛舒,“阿宛,这样你满意了吗?”
赵宛舒可不满意,她惯来不喜欢打几句嘴炮,她只说了当下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爷爷,您这话我可不敢接,您们是长辈,我是只是个小辈,哪儿敢违背,更不敢说长辈半句不是。”
“只是,今天这事儿太恶劣了,若是不掰扯清楚,以后光是闲言碎语的,我们全家恐怕都不能在村里立足了。”
“倒不如请我外祖父过来,让他好生说两句公道话吧!”
“阿宛,别……”赵有根忙阻拦。
就是旁边的苗正阳和苗族老都出面了,“阿宛,咱们村里的事儿,咱们自己解决就好。不必闹到隔壁村去,叫人槐花村还看咱们村的笑话不是?”
方才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