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我二哥疼我。”
这时,刚才柳夫人吩咐下人准备的谢礼都拿了来,其中当先的一块黄色的玉珏,通体晶莹,毫无异色,触手生温。
以赵宛舒的眼光来看,是块上好的暖玉,极是养人,当年她奶奶也曾有一块。
“我前些年身体不好,我娘特地陪嫁给我的,我带着还真没别说,身体是真越来越好了。赵大夫若是没事,多戴戴,肯定对身体好!”
“还有这块紫烟墨,是我老爷曾经的同僚送的。”
紫烟墨砚体在微光中隐隐发紫,触手温腻,可见若是用来写字,定然是顺滑流畅无比。
这两样就是昂贵之物!
后头还有一匣子银子,粗粗一数,就有五十两。
柳夫人温声笑道,“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赵宛舒摇了摇头,“这些我不能要,我本就是应萧公子之邀来给柳先生看诊的,哪儿能要这些金贵之物?”
“可……”
“柳先生是萧公子的老师,而我欠了萧公子人情,此次就当是来还上回萧公子对我们兄妹的救命之恩。这两命换一命,还是我们挣了呢!”赵宛舒笑道。
“救命之恩?这是怎么回事?”柳庆云好奇。
萧承煜看了眼赵宛舒,淡淡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见柳庆云一直看自己,他无奈地开口道,“是上回赵公子和赵姑娘被学堂的人赶出来,堵在门口挨打的事情。”
“什么?竟然有此等的事情?学堂的人还敢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柳庆云震惊。
学堂讲究以文会友,一般是不会有学子动粗的情况出现。柳庆云出身优渥,更是从没经过学堂倾轧。
“说起来,这事也都赖我。”赵宛舒愧疚道,“之前在江家是我闯了祸,我二哥为了护我才会受伤,不然也不会因为缺课一段时间,就被夫子以此为由头赶出学堂门。”
“阿宛!”赵容朗不赞同地皱眉。
赵宛舒笑着继续道,“我知道二哥是心疼我,但我家送了我二哥去读书也是费了不少辛苦的。若是我二哥真的犯事犯错了,我们是绝无二话的,但夫子却是无缘无故以品行不端为由逐我二哥出门,还说我二哥再不能考科举。”
“我家虽贫困,但我外祖父也是有童生名的,我娘也是耕读人家出身,从小都是以教养着尊师重道,孝敬长辈长大的。”
“我二哥入学后,更是勤勤恳恳